虚拟偶像要出道了 留给“偶像练习生”的时间不多了？
正文|螳螂财经(id :)廊坊人，作者|林图
“刚到的时候，请多保重。”
这是央视选秀节目《上线！小选手凌(以下简称“凌”)5月份发布了第一条新浪微博。之后几乎每个月都开业，要么分享日常生活，要么和特斯拉、奈雪的茶等品牌发展业务合作，似乎和其他选手没什么区别。
不同的是，易不是真正的偶像，而是由cg构成的虚拟偶像。不像之前选秀时被嘲讽的赫兹，凌在外貌上非常接近真人。
但即便如此，似乎也不能成为易作为AI与真人抗衡的理由。在一条关于凌的讨论最热的微博下，排名前两位的热评观点非常明确——
如果说凌这样的单个AI偶像只是为了制造话题，那么爱奇艺前段时间播出的二次元偶像造星综艺《异次元新星》则完全是针对新一批AI偶像的，因为这个节目里的所有选手都是AI。
《异次元新星》的部分玩家
从《凌》到《异次元新星》，为什么中国突然热衷于打造AI偶像？像凌这样的虚拟偶像，没有第二文化基础真的能在中国红起来吗？
直播偶像频频翻身，虚拟偶像“抢饭碗”？
“不理解”、“没意义”。
从2018年选秀在国内被认可的第一年，到今年，国内选秀市场的人气并不强。从《偶像练习生》开始，爱奇艺推出了《青春有你1，青春有你2》等。但就节目的受欢迎程度和组内成员的商业价值而言，还不如第一季的《偶像练习生》。
(“偶像练习生”曾在团夜里筛选了微博热搜名单的一半)
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对于爱奇艺而言，推虚拟偶像，算是“形势所迫”。
出生于男团选秀的LAY在今年的一次综艺节目中表示，经过几轮选秀，市面上能达到选秀标准的偶像并不多。毕竟侏儒高的时候很难拉出下一个像KUN一样的顶流。
现实生活市场的贫穷让沉迷于造星的爱奇艺不得不另辟蹊径。因此，他们把目光投向了虚拟偶像。事实上，在“异次元新星”之前，爱奇艺还推出了虚拟偶像标签“RiCH BOOM”，并宣称该集团将继续活跃在音乐、潮剧、综艺等领域。
此外，偶像的养成速度并没有跟上市场的热度。
最近，文、贾斯汀等男团成员因为“父母是老赖”频繁搜索，不仅让粉丝失望，也让身后的经纪公司更加为难。代言停止了，商业价值就会大打折扣，公司前期培训的成本就浪费了。
但是虚拟偶像不会有这个问题。基本上只要技术上没有bug，他们比真正的偶像有约束力多了。他们不仅不怕“翻车”，而且有了AI技术，他们甚至可以瞬间获得真正偶像得不到的新技能。
比如2018年知名娱乐公司上海丝芭传媒打造的虚拟偶像“艾家派”，本来是参照小组成员“曾艾嘉”打造的，但她不仅能模仿“原主”，还能唱“原主”不会唱的日文歌。现实生活中的偶像学一首日文歌背后的时间成本明显大于此。
那么，为什么是央视呢？
在线观看新的综艺节目！当然，增加“多彩少年”的人气是一个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可能还在显示层面。一个是AI技术水平，一个是国风水平。毕竟，“凌”以其独具特色的丹凤眼、鹅蛋脸、古体之爱，堪称中国女性向世界展示的一种伪装之美。
虚拟偶像对于这类造星工厂来说，更能维护属于偶像的“完美人设”。
以从日本开始流行并风靡全球的Hatsune Miku为例。以“虚拟歌手”的称号，参与了无数商业活动，净资产已经超过100亿人民币。以中国的三木为原型的洛天依也获得了众多的认可。今年5月，洛天依甚至开始直播带货，导致近200万人的奖励互动。
一方面，虚拟偶像的经济价值得到了验证；另一方面，中国的二级用户数量正在增加。艾瑞数据中心(iResearch Data Center)的数据显示，2019年二级用户数量约为3.32亿，预计2021年将超过4亿。这群人大多是90后，愿意为偶像花钱。
当然，虚拟偶像频频被推背后，最终都离不开利益的驱动。
回头看看《异次元新星》选手背后的公司，会发现不仅有专注于造星的娱乐公司“乐华娱乐”，还有专注于虚拟IP开发运营的“亚世界文化”。虽然来自不同的领域，说白了都是为了虚拟偶像背后的经济价值。
此外，从微软分离出来的萧冰公司在11月25日一次性发布了11款AI歌手。官方表示，其他AI歌手的训练和商业应用需要长达一年的时间，而小冰架只需要45天。从这个角度来看，阻碍虚拟偶像商业化的技术壁垒正在慢慢被打破。
总之，虚拟偶像的商业市场正在开放，但与此同时，竞争也越来越激烈。
能做生意能唱歌跳舞的虚拟偶像能在国内红起来吗？
在急于进入市场的公司背后，我们可能还需要一些冷静的思考：当已经被验证的市场碰上了恰逢其时的消费人群，一个新的资本游戏就开始了。
虚拟偶像真的能在中国市场火起来吗？
有可能，但需要时间。
虚拟偶像鼻祖Hatsune Miku能在日本红起来，甚至成为顶级流，都离不开日本庞大的二级人口。
日本发达的动漫产业培养了成熟的二次文化，直接促进了他们对虚拟偶像的接受。要知道早期的Hatsune Miku并没有形象化，只是靠唱歌，Hatsune Miku还是圈了一大票粉丝。
在中国，虽然热爱二次文化的人数在逐渐增加，但毕竟人口基数在这里，所以二次文化在中国几乎不可能成为“民族文化”。这样一来，中国虚拟偶像的受众永远只是一小部分人，没有太大的未来成长空间。
再往前看，其一，中国很难孵化出“顶流虚拟偶像”。
为什么One Piece的路飞，鸣人鸣人甚至哆啦a梦都可以成为一代人的偶像？正是因为他们的导演用丰富的内容帮助这些角色建立了自己的生活。所以，即使我们知道他们不存在，我们还是会被他们所启发，甚至认为他们是“有血有肉”。
但是在虚拟人物的内容塑造上，中日两国显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对于一开始提到的易来说，用“国风少女”的标签来树立自己的偶像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内容厚重，真正能带动粉丝情绪的偶像，而不是一堆数据。
虚拟偶像要想长红甚至真正成为一代人的精神支柱，是需要内容做支撑的。
其实从外表上看，易很接近现实。即便如此，还是有“看起来有点吓人”、“终究不是人”之类的评论，这意味着虚拟偶像在外表上很难摆脱“假人”的标签。
更重要的是，从情感的角度来看，其二，虚拟偶像无法完全替代真人偶像。
比如，很多粉丝享受着所谓“培养体系”的快乐，但其存在的前提是，虚拟偶像难以和粉丝之间形成共鸣。虚拟偶像的培养更像是背后工程师的培养。工程师提高，虚拟偶像成长。
表面上我们是在浏览凌的微博看她的日常业务，其实发微博的不是凌，而是她背后业务团队的某个人。凌的微博上经常有粉丝提问，但基本上很难得到回复。
但是，真正的偶像是不一样的。他们不仅会回复，比如相对幽默的明星林更新，甚至会以“粉丝”收场。但是，虚拟偶像要完成这种行为在技术上是很困难的，因为他们无法像人脑一样思考。
事实上，通过比较目前顶尖的艺博和中国最著名的虚拟偶像洛天依的微博粉丝数量，我们可以看出虚拟偶像和真实偶像之间存在很大的差距。
养成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真人”，而不是一堆冷冰冰的“数据”。
从时间成本来看，Hatsune Miku用了六年才流行起来。在现有经验的前提下，中国复制的洛天依用了4年时间才投放市场。
一方面，随着技术的成熟，虚拟偶像诞生的时间可能会缩短，但另一方面，随着粉丝数量的增加，虚拟偶像需要掌握的技能从传统的唱歌跳舞延伸到讲笑话和快速互动的能力。这意味着虚拟偶像上线后，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学习和提高。
从经济成本的角度来看，国内虚拟偶像组合“安图”的创作者刘墉表示，如果是为团队五人录制一首歌，从找到团队接歌，正式录制歌曲，做动态修正，修改数据，然后移至屏幕，需要花费100万元。
而且虚拟偶像无法真正和粉丝形成“互动”。
这就是为什么在洛天依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中国没有一个有影响力的虚拟偶像。因为无论从时间成本上，还是从经济成本上，想要赢得一个虚拟偶像，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总的来说，洛天依在中国的成功实际上证明了虚拟偶像在中国有市场。就目前的中国市场而言，验证虚拟偶像的时间和金钱的投入产出比是否能满足资本的需求，所需的内容厚度是否能真正实现突破，仍然需要时间。
【钛媒简介作者：螳螂金融(微信ID:TanglangFin):泛金融新媒体。聚焦：新业务(包括直播、短视频等大娱乐)、新营销、新消费(包括新零售)、上市公司、新金融(包括金融科技)、区块链等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