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戴科彬:不考虑私有化 2021年会更激进
正文| AI财经学会齐泽祥
编辑|周
猎头和招聘公司的创始人戴科彬有些遗憾。在特别困难的年代他本应该更加激进，不应该放慢脚步，而应该加大投入，无论是市场推出还是并购投资。
疫情初起，戴科彬与分众传媒董事长蒋南春聊天。蒋南春告诉他，现在总公司很高兴，疫情来了。他们有足够的资金和精力，正好是碾压市场的好时机。
这是他之前忽略的。当黑天鹅事件在全社会爆发时，他的潜意识是为了规避风险，却没有看到危机中隐藏的机会。“我应该在收购的时候做得更多。当时价格很低，现在完全不一样了。”戴科彬说。
狩猎创始人戴科彬
“只做中高端招聘无法价值最大化”
问：突如其来的爆发减缓或扩大了很多行业的需求，对招聘行业有什么影响？
戴科彬：招聘严格来说是有影响力的，但对我们几乎没有负面影响。招聘是一种对企业内部未来信心的前期投资。如果企业对未来没有信心，就不会招人，所以第一季度你会看到很多企业处于观望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国内企业的招聘在上半年几乎停滞不前。
狩猎的好处是，我们关注的企业属于抗风险能力较高的公司。中高端人才招聘不同于低端招聘，低端招聘的流动性高，决策快。但是对于中高层来说，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做决定。所以上半年还是有影响的，业务数据没有我们预期的好。本来预计上半年会有30%-40%的增长，现在才10%多。
问：近两年进行了很多投资和并购，但从自身主营业务来看，似乎增长还是没有那么快，或者说还没有挤进第一梯队。如何评价这两年的主营业务发展？
戴科彬：打猎在中高端招聘，已经属于头了。但是为了在整个大招聘市场上超越畅快或者智联招聘，可能需要做一些延伸。这两年刚好受经济不景气和疫情影响，短时间内快速更换不现实。
我们之前做了很多这样的布局，为什么？这与我们的使命有关，那就是帮助更多的人在职场上取得成功。光靠招聘是不足以完成这个使命的，所以我们会延伸到线上职业教育和灵活就业，这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一些事情。
这些项目我们内部做，外部投资，相辅相成。比如在灵活的劳动力市场，原来找工作没有做，因为涉及到相对低端的劳动力资源市场，我们需要投资并购。
如果只做一件事，只做中高端招聘，猎聘会带来几个问题。第一个是中高端招聘领域，是单个领域。对于一个公司来说，并没有更大的抗风险能力。第二，单一的服务模式不能满足客户的需求。对于客户来说，他不仅有中高端招聘，还有基础招聘等人力资源服务。如果业务单一，你开发的客户需求无法完全满足，你获得的客户价值无法最大化。
问：这种产业协同是否反映在现有的狩猎和招聘业务中？
戴科彬：还不错。我们在2019年设定的核心主题是多元化合作。现在很多客户不仅有高端招聘，还有基础外包、员工培训、测评、校园招聘。一个客户可以带来更多的价值。
现在很多行业已经被互联网改造的相当不错了，但是科技带动的人力资源行业改造并没有取得很大的进展。这是我们这两年一直在做的事情，通过科技帮助企业匹配更合适的人才，通过科技强化人们的判断力。
匹配是招聘中最重要的，也是招聘行业的高科技领域。要做到这一点，你需要从更多的维度去了解这个人，他可以告诉你一些信息。但还有其他的，比如他怎么样，需要评估。是你的素质，行为习惯，思维，性格等。这需要一些评估模型来获取多维数据，然后匹配帖子。
问：总体来说，招聘还是一个很传统的行业。科技在其中发挥了多大的作用？
戴科彬：事实上，它仍然很大。坦率地说，没有技术产品，我们就不能向企业销售产品。
以前中国的招聘大部分都是靠人的主观判断来搜的。你可以理解为过去的百度，你要搜索你想要的人，但前提是你要知道你是谁。现在大部分都改成推荐模式了。
2016年开始做推荐，开始研究如何做推荐。但是对于匹配的人还是很难做出推荐。首先要收集B端的需求，然后收集C端的需求，再匹配B端和C端的需求。而且，我还得不断学习如何达到中间匹配，取决于这个人在这个企业的停留时间，以及企业与他沟通的时间。这些是目前的重点研究领域。
问：现在整个技术团队有多大？
戴科彬：有一个技术副总裁领导整个标签和匹配系统的团队。技术骨干几十个，加上数据标注，几百人。这个东西很贵，马上就不行了。不做也做不到，但是做了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推荐会越来越精准。
问：你有具体的时间节点来做这个吗？
戴科彬：严格来说，这件事始于2016年，我们的升级迭代始于2019年底。2020年我们做了第三次迭代，多维度修改更新数据标签。我们现在必须每六个月更新一次。我们以前一年做一次，后来发现不行。这个社会变化太快了。
问：你会通过其他渠道获取用户数据吗？
戴科彬：不，这是非法的。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大部分都是引导用户填写参与，通过打电话给我们的猎头和个人用户获取的信息做标签。
问：为什么不早点做数据挖掘，没有意识到，或者具体业务真的遇到瓶颈了？
戴科彬：2014年我们完成C轮融资后，就已经知道作为新一代的招聘网站，要想有所突破，必须在这方面下大功夫。当时我们从硅谷请来了一个技术人员，开始做这个东西，一直做。
老实说，在我们自己的公司，从中国招聘行业的实践来探索这个领域是需要时间的。如果系统一段时间不运行，没有修正和迭代，你无法知道它是好是坏，你要和实际情况相匹配。
要给资本市场耐心
问：许多招聘公司已经从资本市场私有化。你考虑过打猎吗？
戴科彬：没有
问：但是资本市场并没有给狩猎很高的估值。
戴科彬：你必须有耐心。我不着急。急什么？一个公司要想得到资本市场的认可，要么在一个明显的大轨道上实现头，要么你要不断证明你的成长，所以需要一段时间。
我觉得股价应该是公司基本面反映的，而不是因为风或者资金走势。考虑到今天的情况，私有化我有什么意义？我还是看长远价值，看谁活的长。
问：招聘公司好像活了很久，像智联招聘，活了20多年。
戴科彬：说实话，这个市场的现金流非常好。招聘就是提前买我的产品。买回家慢慢用就好了。
不仅现金流很好，招聘市场也很大。未来不会有品牌垄断，而是多品牌竞争。中国有3000多万经济实体，9亿劳动人口，10多亿城市白领，相当于很多国家和一个国家的人口。这么一群人，他为什么不能支持一家上市公司？
问：即使大家的业务同质化，还能支撑吗？
戴科彬：我想是的。我看现在已经支持了。看，58个城市，智联招聘，无忧未来都在。没人说会失败，别人还能赚钱。你知道吗，国内大大小小的地方招聘网站有上千个，人活的很好。
你肯定会问我，有没有可能赢家通吃？只能靠资本的力量来整合。但是有问题。你如何整合你的团队？谁想当头？
问：如果2020年有一个决定可以重做，你会做哪一个？
戴科彬：我认为我可以更激进。狩猎和招聘的现金储备仍然充足，我们盈利，上半年有所增长。因此，如果我再试一次，我可以在赢得市场和扩大业务方面更加积极一点。
疫情初期，我和分众传媒董事长蒋南春聊过天。我说，老江，疫情来了，广告肯定不行。他说你不知道，现在总公司很高兴，疫情来了，有足够的精力，不担心资金，不担心影响，是总公司碾压市场的好时机。
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决定增加发货。2020年初我们也加大了投入，一点都不软。但是我今天想起来，我应该更激进一点，我应该更激进一点。在收购的时候，我应该再搞几个。当时价格很低，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这是认知问题，只能说明我脑洞不够大。美国股市一天能融合三次，这是一生难得的壮观景象。当时投资者的预期已经跌到谷底。你挣钱少，你长得少，谁管你？只是觉得当时有些地方判断不正确，或者说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判断。
虽然在外人看来我们还是动作频繁，有几个并购案例我们稍微慢了一点，但是不要慢，要做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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